[南瓷南]话

人的一生有很多很多的话语,每个人一生都会说出100万句话以上,但是有些话是未能说出口的,那些话语就像一片刀片横插在喉咙里,说也不是,不说也不是。


南执着于给瓷送花,送的是铃兰花,但总是被“铃兰花有毒”回拒,自第一次送被拒后,南就每天换着花送,什么牡丹花,梅花,洋甘菊,满天星但他心爱的小同志却都没有收。


但在某天,南拿着精心准备的玫瑰花打算送给瓷,但无意间碰上苏送花束给瓷附加深情告白,瓷穿着军服,虽然瞎了一只眼但笑的灿烂,那笑宛如寒冬的篝火,看的人心暖暖,南永远记下了瓷那笑容。瓷结果花束,南眼见得发现花束里有那洁白的铃兰花,在花花绿绿的颜色中脱颖而出。


“原来你不是不喜欢铃兰,而是不喜欢我送的罢了。”


当瓷挽着苏的手臂有说有笑的走时,南回过神来,为了不破坏瓷同志美好的恋情,祂落荒而逃,排练许久的“我喜欢你,小同志!”卡在喉咙里,说不出来,咽不下去。南成认祂酸了,快算成柠檬了,但祂也知道——暗恋者不能吃醋。


晚上,明亮的月亮照在大地上,点点繁星点缀这天空,苍蝇乱飞的垃圾桶里鲜艳的玫瑰安静的躺在黑色垃圾袋里,月光照在美艳的花朵上为这花朵增添冷艳。


或许从那天起,南对谁都带着一副墨镜,吊儿郎当。


“南斯拉夫,你怎么戴上墨镜了?我还以为美利坚来袭击了呢!”


“嗯嗯,这你就不懂了吧,这叫时尚~”南轻盈的声音并未让人觉得有何不对。


“ Hey, bro.讲真的你戴起来真的挺好看。”


“我也这么觉得,早上我还不禁疑惑到:‘这是谁啊长这么帅!’ ”


“那你还真自恋,嘿,老大给我发任务了,我先走一步。”


“Oh, ok.Bey.”


这是第一天。


“哦天呐老列巴,我并不觉得这个方案可取。”


“由不得你。”


“啧啧啧,老列巴,你还真的是不懂的变通。”


这是第26周。


“哦,天呐,这个列巴终于没了,我就说嘛,他撑不过今年冬天。”南虽然这样说着,但祂的眼角已经开始有了裂痕,像苏一样。


“南哥,苏死了你怎么这么开心?”


“瓷同志,这你就不懂了,祂是大当家,我是二当家,大当家死了这不就由我来接盘了吗?”南搂着瓷的肩膀,满脸笑意,但内心却毫无波澜。


这是1991年12月25日。


“瓷同志,你在办公室吗?”南敲了敲门,祂发现祂身上的裂痕越来越多,他打算在消亡之际圆了自己小小的心愿——带瓷去看花海,南斯拉夫的花海,全是洁白的铃兰花的花海。


“怎么了哥?”


“瓷,你也知道,我现在处于消亡之际,所以,我想要完了一小小的心愿,你陪我走就行 ,我…我还想和你合个影,纪念一下嘛。毕竟我这么帅的人走了什么也没留下多可惜…”


“行啊。”见瓷答应的十分利索,南带着瓷来到了“白色海洋”。


“瓷,好看吗?”


“…好看”瓷听到南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,祂回忆起苏消亡是也是这般模样,有些哽咽的回答,“你也要离开了吗?”


“嗯…合个影吧。”当瓷把相机摆好南有些部位开始变成粒子渐渐消散,“咔嚓”响起时,瓷拉住南的衣领直直吻上去。


吻哔,二人同时说道:“我爱你。”


一场双向暗恋以一个人的消亡结束。


  至少那一瞬间月光照亮过我,现在也定格在我的花海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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